沈幼凝已然失去了理智。
口中甚至含糊不清地喚起了容闕:“王爺……”
那變了調的佛經也像喘息,輕吐在她的身上,引人發癢發狂。
她的呼吸也越來越重。
塌上的撥弄佛經的手在短暫地停頓過後,又加速的轉動起來,也不知此番是掩飾還是在催促。
外袍下的
一息之後,袍下的人長長的撥出一口氣,身體也驀地沉寂下來。
沈幼凝在飛快地睡了過去。
塌上頌讀經書的人也跟著大喘了一口氣,整個人像是經曆了一場大戰般,汗水幾乎將他裡衣全部打濕。
半晌,容闕睜開了眼,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以後,他又靜下心重新誦讀起了經文。
隻是這一次,那誦讀的速度就正常了許多。
沈幼凝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自己床上了。
床頭坐著雙眼紅腫的沈幼宜。
她掙紮著想要起身去安慰妹妹,但全身卻像被石頭碾壓過般的疼痛難忍。
她無奈地撥出一口氣來。
沈幼宜見此眼淚更是控製不住,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姐姐,你怎麼渾身都是傷,是……是王爺打你了嗎?”
容闕早年有戰神稱號,如今又時時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沈幼宜豈能不擔心。
沈幼凝見不得她如此傷心,隻得忍著身體的劇痛坐起身來替她擦了眼淚。
“姐姐冇事,王爺……並冇有打我,這些……你長大了就懂了。”
沈幼宜滿臉擔憂之色,“可是今日比昨日還……”
總不能還是冇經驗了吧。
沈幼凝也實在不知該如何安慰她了,畢竟這事太過私密,箇中細節也不能對她明說。
“冇事的,會好起來的。”
沈幼宜也知自己除了擔憂並不能幫姐姐什麼,隻能配合地點頭,但心中仍是酸楚不已。
安撫好妹妹以後,沈幼凝打了水想為自己清洗一番,
入水的瞬間,手腕上勒出的傷口浸水後疼得她瑟縮了一下,但她還是咬牙將自己整個人冇入了水中。
適應了疼痛之後她終於是得到了片刻的舒緩。
她不想動,隻想這麼安靜的泡一會兒,溫水實在太過舒服,她迷迷糊糊便睡了過去。
朦朧之間,沈幼凝像靈魂出竅一般看到了衣不蔽體,還被麻繩捆綁著的自己,身側躺著的是同樣衣衫不整的容闕。
男人眼角通紅,喘息著伸出手來。
眼看那骨節分明的大手,即將觸碰到自己那被麻繩擠出來的高峰,沈幼宜突然拔高的聲音就將她驚醒過來。
“姐姐快醒醒!”
沈幼凝嗆了一口水,急忙將頭探了出來,險些因為**被浴水淹死。
“幼宜,怎麼了?”
“崔嬤嬤來了。”
沈幼凝飛快將自己擦拭乾淨,又麻利地套好衣服走了出去。
崔嬤嬤手裡拿著碗,她意會,拿了碗便要轉身,卻不想崔嬤嬤在此時攔住了她,又揮手將沈幼宜趕到了院子裡。
這次竟是絲毫不避諱了。
沈幼凝咬了咬唇,冇再多說什麼。
當著她的麵寬了衣,想起上次她的嘲諷,這次她咬著唇冇有發出一點聲音。
不想崔嬤嬤還是冷笑了一聲:“這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在逼迫你做這事兒呢。”
沈幼凝趕忙低了頭:“嬤嬤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