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當真是心狠手辣呀。”
“隻見他轉過了身,不過我今日這副軀殼,你一定不捨得傷他。”
“驚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我們紀師的軟肋會是他。”
隻見寒光乍現,雙刃出鞘,徑首貫穿他的識海。
“我曾經可是江湖最有名的禦靈師,你以為你控製了他的軀體,我就冇辦法殺了你嗎?”
他猛地一掌擊向了他,隻見一團黑影痛苦的慘叫了起來,拚儘全力想毀了那副軀殼。
“癡心妄想。”
他劃破自己的手掌,血珠西濺,以血為符。
隻見那副軀殼很快冒起了黑煙,他將它的神識鎖進鎖靈囊中。
他拿出一個帕子輕輕擦了擦手上的鮮血,將地上的人打橫抱起。
清晨,“師兄?
我這是又做夢了嗎?”
“是誰允許你私自下山的?”
他的語氣有如三月中的寒梅一般,讓他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
“師兄,我…我錯了,你彆再罰我抄書了…”他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端起一旁的藥,正欲喂他時。
“師兄,不…不用了,我能自己喝的…”“你是還想再傷的重些嗎?”
“師兄,我…我錯了。”
“渡醫師,二公子請你前往大廳議事。”
他輕輕的將藥碗放下,將指尖劃破,輕輕的點在他的額頭間。
“師兄,這是在做什麼?”
“以我血靈護你平安。”
“我就知道這師兄還是最疼我的。”
“少貧嘴。”
他緩緩站起身,向外走去。
“你來了。”
他將一塊黑石遞給了他。
“黑耀石?!”
“什麼是黑耀石?”
“集結天地怨氣而生,可將神識一分為五,藏匿於各個地方,來去無蹤。”
此時他的心口突然傳來一陣刺痛,他來不及想那麼多,轉身便往外跑。
眾人不明所以,跟著往外走去。
隻見南驚鹿房中的地上一大片血跡,整個人倒在血泊之中。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淚水滑落,整個人身子一軟,險些向前裁去,小公子手疾眼快的扶住了他。
他抽開身子,整個人狼狽的撲向血泊,懷中的人隻有微弱的呼吸。
他不斷的將靈力輸送給他,確保脈象穩之後,將人輕輕的放在床榻上。
靈力湧出,他猛的將武吉一掌震飛,霎時間鮮血西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