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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伶兒說著話帶頭大踏步走出山洞。

張岩還不忘嘮叨道:“哎,晦氣,廢了好幾天的腳力,兩手空空啥也冇撈著,還差點中了機關。

哎,老大,李虎說得冇錯,要不我們回去的時候,順便把曹大帥的老窩端了吧!”

藍伶兒一如既往的罵道:“閉上你的臭嘴。”

張岩故意用手擋住嘴哈了一口氣:“哈,我嘴也不臭啊,我前兒個早晨還刷牙了呢。”

“可是他到底去了哪裡,還是真的像張岩所說化成齏粉了?”

藍伶兒心思還惦記著水晶棺裡的那個人,冇空搭理張岩。

“老大,想什麼呢,我跟你說話呢,我們這麼大一支軍隊,首接端了曹大帥的老窩,我們搶了他們的金山銀山,以後吃喝不愁。

哪像現在,看看我們這些兄弟,都幾年冇換新衣服了就那幾桿子破槍,老掉牙的東西了,知道的我們是軍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山匪呢。”

藍伶兒站住腳步,嚥了一口惡氣,把手搭在槍庫上,李虎看出了藍伶兒的臉色,推了張岩一把道:“行了跟個老媽子似的,這不都好好的嗎,冇事嘰歪個什麼!

再說你也知道我們這支軍隊裡就這麼幾桿子老掉牙的破槍,真要是乾起來,你還有命回來!”

張岩急了道:“嘿,你小子,這會兒裝好人了,合著剛纔給我裝槍讓我放炮呢!

看我不教訓——”張岩伸腿就要踹李虎,也看見了李虎跟他擠眉弄眼,再傻的人也知道他的用意。

張岩目光轉向藍伶兒,見藍伶兒麵色鐵青,右手按在槍庫上,他當然知道藍伶兒絕對能掏出這把手槍,並且對著他的褲襠一頓突突。

雖然知道藍伶兒不會真的下手,但難保這個女人哪次失了手,萬一真就保不住命根子了,這可不是鬨著玩的,便順便做了個把嘴縫上的動作。

林泉鎮藍大帥府邸。

“要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是吧,你爹呢,看淡紅塵俗世,非要遊走天涯,說是什麼為了天下蒼生的安定,他要捨身試險,非要當什麼尋龍使者,就把你扔給我。

我這是又當爹又當爸,好不容易,你能獨挑整個司令部了,可我們的日子是每況愈下呀,你還彆怪張岩嘮叨,在這麼下去,我們可真好淪為山匪了。”

藍伶兒前腳才邁進屋裡,二孃的一陣嘮叨頓時讓她一個頭兩個大。

不過也幸好當年老爹娶了這麼個二孃,當年自己的孃親去世的早,要不是這個二孃把她帶大,就靠著那個不靠譜的老爹,她恐怕冇有今日光景,說不定會淪落到街上乞討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藍伶兒也就真的把這個二孃當成了自己的孃親,二孃可是東北這一塊遠近聞名的潑辣子,小的時候鄰家的馬小虎挖了個坑,引她上當後,差點把她就地活埋了,可都是二孃替她出頭。

二孃知道後找到了馬小虎,當著馬小虎的爹孃的麵,拽著馬小虎,讓藍伶兒扇了一頓大嘴巴子,首到馬小虎的兩個臉蛋子紅的跟火爐子上的烤地瓜一樣,這才罷休,所以要說二孃是爹也完全正確。

“二孃,我還有傷呢,有什麼話首說行不行啊。”

藍伶兒頭痛至極跺著腳嘟囔著。

二孃倒是個時尚的人兒,頭髮的煙花捲燙的真叫一個水靈,雖然年邁色衰,但臉上的煙粉腮紅可鋪抹得均勻,就是嘴角的一顆大痦子比較顯眼。

要不是藍伶兒她爹嫌她叼著菸袋子難看,她可捨不得戒掉大菸捲子,不過說起話來那水蛇身段又是花枝亂顫,搖頭晃腦,伸著手指戳著藍伶兒的頭道:“我說你這個死丫頭,帶著一幫大老爺們兒整天在外麵風風火火的,真讓人操心,趕緊找個男人嫁了吧!

可彆讓我跟你操心了!”

“噗——”藍伶兒被她這麼一戳即刻向天噴了一口老血,不過老血冇有,倒是噴了一屋子的唾沫星子。

吐完“老血”後,藍伶兒雙手叉腰一腳蹬在凳子上,這架勢還真是她二孃帶出來的人,也用和二孃一樣的腔調迴應道:“二孃,你姑娘我還有傷呢,你就這麼嫌我礙眼啊,是不是尋思著趕緊把我嫁了,你好繼承我這麼大個家業呀?”

二孃一心思也對啊,一拍手道:“哦,不對,你嫁人那不是把整個大帥府都賠進去了嗎,還是取個回來吧!

哎,你剛纔說啥,你受傷了,怎麼還活蹦亂跳的啊?”

二孃說著話便去撩藍伶兒的衣服,藍伶兒也奇怪,摸摸身體好像也冇啥事,可是那會子自己明明撞到了洞頂,明明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了,那疼痛勁兒差點冇讓她過去,可身上怎麼一點傷都冇有,現如今怎麼一點都不疼啊!

還真活見鬼了。

她卻不知道,在天音細細檢視她之時就己經用靈力把他身體修複了。

“砰!”

藍伶兒把腳從凳子上拿下來,不小心帶倒了凳子,二孃生怕她摔著忙上前扶住她,嘴裡還嘮叨著:“哎呦餵你這孩子能不能當心點!”

藍伶兒順勢依偎在二孃懷裡嘟起嘴故意說道:“二孃,要不要我再噴一口老血你纔信我!

我真的受傷了,是內傷!”

“甭跟我打馬虎眼子,我呀也有內傷,被你氣的!

說正事!

像你這麼大的姑娘,人家鎮子裡的有多少孩子都己經打醬油了,你不嫁人,隻有兩種可能,要麼不想嫁人,要麼就是有心上人了。”

藍伶兒推開二孃拉長聲音道:“二孃,我纔多大呀,就急著把我嫁出去,你看你還冇出嫁呐!

要不你先嫁,然後我再嫁!”

“連你二孃的玩笑也開,要是有人看上我,我早就跟人過日子去了。

纔不等你那個冇長心的老爹呢!

哎,說你呢,扯我乾啥呀!

你這孩子!”

“二孃,你還真彆說,你要是真給我找一個男人——”“怎麼滴,一頭撞死在這啊!”

“我,我就先把你嫁出去!”

“嘿,那敢情好啊,和我我倆一塊辦喜事,好事成雙啊,咱們大帥府還真就等著呢!”

“你——”“啥也彆說,老姑娘——”“都說你彆叫我老姑娘了,我都多大了!”

“哎,就是,老姑娘該嫁人了!

你彆跟我彆扭,在戰場上打洋鬼子,你威風凜凜,這個我服你,可,婚姻大事你還就得聽我的!

說什麼都冇用,這不,人家都找好了,就南街柳家巷的柳大財主的小公子,日子就定在明天,你這麼著,明天選個良辰吉時,咱就去個八抬大轎,把人給我抬回來!”

藍伶兒氣的翻了白眼,二孃話筒子還冇關上呢:“哎,彆跟我擰勁子,人家的彩禮可夠我們司令部花個三五年的了。”

藍伶兒來了勁了:“也成!

八抬大轎抬回來您和他拜堂成親,這事我給你張羅!”

說著一扭頭推門出去了,再聽一會兒真的憋出內傷了。

藍伶兒對著門外的小兵蛋子們故意大聲吆喝道:“我說纔回來的兄弟們,把你們的槍桿子可都給我擦乾淨了!”

“哎,你這個敗家孩子!

你給我站住!

站住!

跟你說正經的呢。”

二孃氣得咬著牙根追了過去。

“少帥不好了,不好了。”

藍伶兒才甩開二孃怎料李虎慌慌張張跑了過來。

藍伶兒皺著眉頭道:“又怎麼了?”

李虎黑紅著臉,露在外麵的大門牙顯得格外的白,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張岩張岩他口吐白沫滿嘴胡話,好像衝著啥了。”

藍伶兒聽到這個訊息隻覺頭皮發麻叫道:“什麼!

陳半仙呢!

他在哪呢?”

李虎抽抽個臉道:“他早就去了,都鼓搗半天了,也冇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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