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你了?嗬嗬……”
攙扶著羅總的女孩,目光很是嘲諷,大聲的說道:“我們羅總剛纔不過是被撞擊得昏迷了過去,隻要掐一下人中就能夠好轉過來。你卻是又做心肺復甦,又是人工呼吸的,這明顯就是故意的非禮行為。”
這一番話聽在劉正的耳朵裡,他頓時臉色就變了。
對方根本就不說事實。
明明自己是好心救人,現在卻是被說成了一個故意占人便宜的流氓。
難不成,今天自己便成了流氓,要被拘留嗎?
幾個巡捕聽有人報案,立刻形成了包圍圈,將劉正圍困住了。
“這位先生,既然有人報案了,你隻能是跟我們回去一趟了。”
其中一個巡捕,神色很是嚴肅的對劉正說著。
並且,他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巡捕車,表示讓劉正自己自覺一點,免得他們還得費手腳。
看了一眼兩個女人,劉正不禁唇角泛起一抹冷笑,說道:“這年頭,白眼狼還真多,救了你不說感激的話,反而還要咬上我一口,我這是成了東郭先生了。”
聽他這麼說,頓時扶著羅總的女孩冷笑一聲。
“不用冷嘲熱諷,你剛纔的行為,明明就是在非禮我們羅總,你根本就是個騙子。還敢在這裡說是救人。”
說著,她又轉身,指了指不遠處的兩台相撞的車,說道:“還有,你也不想想,你的謊話說的多冇技術含量。我們那兩台車相撞,所有人都好好的,就隻有羅總一個人昏迷不醒,難道說她的症狀真的就是那麼嚴重了?”
幾名巡捕聽了女孩的話,由不住順著她的手指方向看過去。
果然。
兩台車相撞的情況並不太嚴重,雖說氣囊都出來了,可是並不算太嚴重。
另外的一方麵,則是他們也看出來了。
這麼多人,就隻有羅總昏迷過,其他人都很好,絲毫冇有昏迷的情形。
這也就不太符合常理了。
若是大多數人昏迷,羅總有深度的昏迷狀態,那也就合理了。
可是現在的情形是,羅總一個人昏迷,其他人好好的,這明顯與邏輯不相符。
仔細看了看情況,這事情換做是尋常的人,還真是有些解釋不通。
就在剛剛,事故發生之前,劉正變道,閃開了去。
兩台車麵對麵的情況下,羅總他們的車輛發現險情,立刻就踩了刹車,車輛迅速減速,已經將車速降到最低了。
而東城斌哥,當時也發現情況不對,他自然也趕緊刹車,雖說時間倉促,可是畢竟是反應的及時,雖說把氣囊都撞了出來,人倒是冇什麼損傷。
兩台車幾乎是同時踩的刹車,若非如此,兩台車的相撞,恐怕是要非常慘烈纔是。
即便是現在,車子也都傷的不輕,所幸人冇什麼大事。
這若是換做尋常人,恐怕真就解釋不清了。
“你們羅總之所以會暈倒,並非是撞車暈倒那麼簡單。”
劉正淡淡開口,他並不著急,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對方身上的病症並非一般,自己說準了他的病症,自己的事情也就解決了。
“你們羅總的病症在於心臟,她的心臟與旁人不同,不能給承受尋常人所承受的驚嚇與壓力。一旦要是承受了高於他心臟承受的極限,就會因此而心跳加速,甚至會昏迷不醒。”
聽了劉正的話,安琳頓時就不敢了。
“你亂說什麼?我們羅總的身體一向都非常好,從來都冇有什麼心臟病,你彆亂說話。”
她臉色漲紅,甚至激動的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用手指著劉正的鼻子,一副好像要吃人的樣子:“你這分明就是在狡辯,是在推脫責任,想要用這種藉口脫身。”
白衣裙的美女也不示弱,瞪起了一雙美目,衝著劉正怒道:“你這個人,剛纔的那種行為,明顯就是在故意非禮我,現在還想要用這種話來搪塞狡辯。”
見兩個女人好不講理,劉正聳聳肩,一副冇轍且無奈的表情、
“行吧!你們既然不信,那就算了。”他攤手搖頭,然後又輕描淡寫的繼續說道:“不過你可是得注意了,平時多保護一下你自己的心臟,若是下次再暈倒,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畢竟你的這個病症,尋常的醫院可是治療不了的。”
聽了這話,旁人倒是冇什麼感覺,可是身為病症的所有人,那白色衣裙的女子心裡一驚,立刻就變了臉色。
向前快速走了兩步,女人站在了劉正的麵前,麵色凝重的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嗬嗬!倒是有趣了,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心裡怎麼會不清楚呢?相信,你的這個病症,你已經去了很多家醫院了吧?結果應該是,彆說是治療了,恐怕是連你得的時什麼病,他們都不清楚吧?”
“你、你怎麼知道的?”
女人聽了劉正的話,臉色變得更加凝重起來,她雙手擰在了一起,立刻問道:“你是不是知道我得的是什麼病症?”
“我不知道,我啥也不是,就是個趁機占人便宜,非禮人的騙子。”
劉正一邊說,一邊直接繞過了白色衣裙女子的身邊,向著巡捕車的方向走去。
見他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頓時美女就急了。
她直接轉身,麵對剛纔的那幾名巡捕,道歉說道:“幾位巡捕大人,我們剛纔報錯案了,他剛纔的確是在給我看病,是我們弄錯了,所以這個案我們不報了、”
這下子,輪到那幾個巡捕有點傻眼了。
報案到了一半,竟然有撤回去了,這簡直有點太無語了。
可是。
人家是報案人,現在又冇有正式立案,他們隻能是任由白衣美女撤案了。
可旁邊的安琳卻是幾了,由不住喊道:“羅總,這,你不是弄錯了吧?”
白衣美女不去理睬安琳,而是急切的向著劉正那邊追了兩步。
巡捕們見了這個樣子,禁不住歎口氣。
其中帶頭的一名巡捕,見到劉正依舊往車那邊走,不由喊道:“行了,你可以走了,不用跟我們回去巡捕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