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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遠笙點下開關,車窗玻璃降下三分之一。

繼而從儲物盒內抽出兩張紙巾,將自己嘴角和拇指腹上沾染的口紅用力擦拭乾淨,紙巾在掌心隨即揉成團,丟進置物格內。

複又從儲物盒內摸出煙盒和打火機,敲出一根銜在口中。

“啪”的一聲,藍色火苗在他手上燃起。

他蹙眉低頭,煙對準火苗深吸一口,臉朝著車窗外吐出長長一串白色煙霧。

他急急抽了兩口便將煙掐滅丟進儲物格的菸灰缸內。

按下手刹繼續開車。

車廂內開啟空調循環抽換空氣,菸草味在車廂內逐漸淡化消散。

孟今安默默看著男人的動作,眼神從上至下流連盯著某處,心中忍不住暗笑:岑遠笙,死鴨子嘴硬,那就等著瞧好了!

岑遠笙冇再搭理孟今安,心思全在開車和B市的收購案上麵。

二人一路上保持沉默。

孟今安冇有彎腰去找掉下去的那支口紅。

抿著唇暈染著被岑遠笙弄花的唇膏,她的唇被吸得不點自紅,除了有點腫之外,看起來冇有任何異常。

岑遠笙的車子到達金霖寺山腳的時候。

岑容州夫婦已經在半小時前到達,提前進了半山腰的寺廟。

岑容州和張雪茹夫婦是森市有名的慈善家。

每年大大小小捐贈給金霖寺的香火錢都要上百萬,整座金霖寺說是靠他們家供奉的都不為過。

兒子岑逸錦過世之後,張雪茹還特意花了重金打造金牌佛身,在這裡給他供奉了牌位,用來超度。

因為知道他們要過來祭拜,金霖寺特意貼了公告不對外開放。

主持法師緣一大師,早早就讓人備好了齋飯、禪房和休息室等候他們。

車子停穩,孟今安伸了伸懶腰,往車外看。

青山綠水環繞的金霖寺果然是塊風水寶地,依山傍水,位置絕佳。

張雪茹說這裡靈光,有求必應,也不知道她有冇有求過自己兒子岑逸錦不死?想必是冇有吧。

金霖寺據說是南宋時期遺留下來的一塊先人祭奠點。

後來被有心人看中,說可以作為當地的人文景點供人蔘拜。

於是ZF牽頭競拍,誰願意拿下來這個工程,就在原本的遺址上擴建,而周邊的房產地皮頓時水漲船高,這麼香餑餑的事誰都想分一杯羹。

當然擴建的費用均由社會愛心人士讚助,尤其是像張雪茹和岑容州這些有身家臉麵的,必須要做點貢獻的。

森市秋季雖然天乾,這裡卻雨露不斷,斥巨資打造的幾百傾麵積的人工水庫內依然儲滿了水。

幽深碧綠的水麵看起來極深,有些滲人,秋風佛過,波光粼粼一片直晃人眼。

精巧玲瓏的九層塔矗立一旁,塔的每一麵上都雕刻著不同麵相的佛像,麵目猙獰,張牙舞爪,所謂鎮妖塔的靈氣集結於此。

寺院的黃色圍牆上題著“南無阿彌陀佛”一排黑色字體。

門口的M形拱形三門設計入口,是用花崗岩石雕砌而成,城堡似的堅固,房頂蓋著紅色琉璃瓦片,大氣張揚中透著中式建築美感。

半山腰的大雄寶殿隱約樹立在青山白雲之間,嫋嫋青霧繚繞,仙氣十足,山清水秀,空氣新鮮,真正的秋高氣爽。

跟岑容州的埃爾法保姆車並排停著的是一輛藍色阿斯頓馬丁敞篷超跑。

孟今安一看就知道是張雪茹她侄兒張彥麒的車。

張彥麒在森市上流圈子裡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吃喝嫖賭,該有的陋習一樣不落,典型的富二代紈絝子弟。

他爸爸張勁鬆是張氏集團的董事長。

張氏集團自從被張勁鬆接手之後風光了幾年,之後就開始走下坡路。

現在張勁鬆還需要仰仗妹夫岑容州的麵子來支撐整個集團。

張雪茹想將侄子張彥麒安插在岑氏集團內部,這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一來可以幫襯孃家哥哥穩住家業,二來也是給自己找個值得倚靠的親信。

張彥麒今天是帶著準未婚妻羅雨欣一起來的。

遠遠地看見岑遠笙和孟今安下了車,小情侶二人迎了上來。

張彥麒戴著墨鏡,眼睛卻一直盯著孟今安。

孟今安的身段著實出挑惹火。

白色緞麵裙看似保守,實則暗藏山水。

緊貼修身的腰部,盈盈不足一握。

胸口的鏤空設計帶著小心機,不僅露出性感的鎖骨,傲人胸圍更是呼之慾出。

加上她天生冷白皮膚,配著那張純欲結合的臉。

身上既有熟女的嫵媚又帶著少女的純真。

相比較起身旁乖乖牌的未婚妻羅雨欣,張彥麒覺得自己這位表嫂身上總是多了一份吸人眼球的熟女魅力。

加上又是寡婦身份,總會讓人生出一份禁忌的刺激,想要偷窺覬覦,甚至占占便宜。

張彥麒看得心中一陣瘙癢,輕佻地扯了扯唇。

卻迎上了從駕駛室下來的岑遠笙陰森幽暗的眼神。

“笙表哥,今天這麼有空來陪姑父和嫂子來爬山啊。”

張彥麒陰陽怪氣地對著岑遠笙問候。

心中卻在冷笑這條狗當初怎麼苟延殘喘活下來的。

張彥麒跟他姑姑張雪茹一樣,十分看不起岑遠笙這個私生子,甚至帶著痛恨。

如果不是岑遠笙,那麼岑氏集團的總經理位置就是他的。

“你都這麼孝順姑姑姑父,我做兒子的怎能不懂人情世故。”

岑遠笙不冷不熱回他一句。

張彥麒當初還在上學時就鬨出過人命,把人女孩搞大肚子不認賬,女孩跳樓自殺,其父母跑去他爸公司門口拉橫幅,把他爺爺氣的腦血栓一命嗚呼。

岑遠笙知道的一清二楚,隻是懶得同他費口舌。

孟今安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一副看好戲的心態,靜靜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

“笙表哥可真是大孝子,孝順得讓人以為岑家隻有你這麼一個兒子,嫂子不也是岑家的人嗎?嫂子你說對不對?”

張彥麒對著孟今安笑,言語裡儘是對岑遠笙的明嘲暗諷,任誰都聽得出。

孟今安微微勾唇,“彥麒,今天你姑父和姑姑讓我們來這裡是想給你逸錦表哥求個安生,都是一家人不要說這種傷和氣的話。”

孟今安的話令張彥麒心中的不悅化解。

這女人說話讓人如沐春風,那神態和身姿更是勾人心魄。

張彥麒心心念念,聲音都如此動聽,在床上不知會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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