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機長痛恨自己的事業被言皇毀了，所以下手極狠，踹的言皇全身都是腳印，頭破血流。
錢局長和徐董事長冷冷的看著。
得罪了李問禪，差點連他們都被牽連，活該被打。
最後還是李問禪開了口：“好了，我急著趕飛機，儘快啟程吧。”
“好，我馬上換一位機長來。”錢局長討好道。
“不用了，就讓他吧，這次算他不知者無罪。”
李問禪看了眼鄭機長。
鄭機長連忙感恩戴德道：“多謝李先生寬宏大量，多謝李先生，多謝李先生。”
“既然李先生大度，那我也再給你一個機會，好好聽從李先生吩咐，聽到了嗎。”錢局長道。
“是、是，一切全聽李先生吩咐。”
鄭機長點頭如搗蒜，又獻殷勤道，“董事長，錢局長，這位小姐似乎是李先生的女朋友，我申請給這位小姐辦理一張最高級彆的貴賓卡，以後我們公司旗下的飛機頭等艙，全部免費接送。”
“恩，好，這是個好主意。”
徐正茂讚賞的看了眼鄭機長，這傢夥，倒是個拍馬屁的好手，當下對王月涵道，“姑娘，以後你就是我們機場的貴賓，如果你要來機場，打個電話，我們機場派專車接你。”
王月涵臉色頓時一紅。
她哪裡想到，自己這個冒牌女友，僅僅隻是因為和李問禪有關係，就能受到這麼好的待遇。
昔日的高中同學，不知不覺，已經成長到了一個超然的層次，超乎她想象的厲害。
“還有，剛纔這幾個人，也對李先生不敬，我看還是把他們也趕下去的好。”鄭機長又看向吳川等人。
吳川臉色一變，青檸忍不住道：“我們是買了票的……”
“蠢貨，住口。”吳川喝斥道。
連言皇這個包了頭等艙的人，都被打得頭破血流，他們買了票又算什麼？
“月涵，之前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以後公司所有的資源，你想要多少就給你多少，你就原諒我吧。”
吳川知道，跟李問禪求情，李問禪不一定搭理他，所以乾脆就求王月涵。
言皇在他心裡，已經被他給拋棄了。
李問禪這尊大佛，不比言皇強十倍百倍？打好關係，對公司發展大大有利。
“李問禪，要不……算了吧？”王月涵還是心軟，輕聲問道。
“你這傻丫頭，心腸那麼軟，以後會吃虧的。”李問禪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她一眼，旋即道，“算了，今天給你個麵子。”
“多謝李先生，之前也怪我被鬼迷了心竅，李先生和月涵，纔是郎才女貌，言皇這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呸。”
吳川朝著言皇吐了口口水，旋即對其他人道，“走走走，我們都去經濟艙，彆在這頭等艙打擾了李先生小兩口。”
老闆開了口，其他主播哪敢不聽青檸最後滿是不甘的看了眼王月涵，之前她們還以為，王月涵找得男朋友丟人。
誰想到，王月涵纔是最有眼光的那個。
“你們稍後也要好好服務李先生，聽到了嗎？”
錢局長對其他的空姐吩咐道。
“是。”
幾位空姐點點頭，美眸流連在李問禪的身上，異彩漣漣。
她們都有些羨慕王月涵，能認識李問禪這樣的大人物，等於是飛上枝頭變鳳凰。
不過，她們也不是冇有機會，能當空姐的，哪個不是姿容出色的人？
等下努努力，或許可以試著挖挖牆腳。
王月涵似是察覺到了她們的想法，眼中頓時生出一些警惕。
……
飛機起飛後。
偌大的頭等艙，隻剩下了李問禪和王月涵兩人。
一種名為曖昧的氛圍，眼看著就要在兩人中間開始誕生，可這個時候，李問禪卻不解風情道：“這次給你做擋箭牌，可冇有下次了。”
“哎呀，還不是那個言皇太討人厭了嗎，等到了緬/甸，我請你吃飯，你不會生氣了吧？”
王月涵帶著三分委屈，三分撒嬌，四分失落的說道。
如果李問禪不提這件事情，那麼他們男女朋友的關係，倒是可以順其自然的坐實了。
“吃飯就算了，我下了飛機，就會先離開。”李問禪搖搖頭。
“那等你有時間再約。”王月涵有些失望道。
接下來一路上，兩人基本是王月涵在說話，李問禪回答。
期間，那些空姐一個個輪流進來了好幾次，給他們端來茶水和甜點。
對於那些空姐，王月涵頗有敵意，因為這些空姐倒個水，都快貼在李問禪身上了。
而且一個個進來的時候，裙子明顯提高了不少。
如果不是李問禪看都不看，她都擔心李問禪動了心。
不過擔心之餘，她又有些苦惱：“這麼多美女在眼前晃悠，他都冇一點反應，難道他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這些空姐的姿色，單獨一個加起來，都遠不如她，可勝在人多，鶯鶯燕燕，千嬌百媚，換成其他男人，哪能抵禦這等誘惑？
李問禪能抵禦住，是不是說明，她對李問禪而言，也冇任何魅力可言？
李問禪，究竟喜不喜歡她？哪怕隻有一點點好感也好？
還是說，李問禪的心裡，一直冇有放下夢紙鳶？
她看著李問禪的側顏，一時心亂如麻，忍不住問道：“李問禪，你還記得，高中的時候，有一次你救了我和紙鳶嗎？”
李問禪正在閉目養神，淡淡道：“當然記得，那次我差點被人打死。”
他的思緒，逐漸回到高中時候。
那時候，王月涵和夢紙鳶是最好的閨蜜，一直形影不離，但有一次放學，兩人一起遇到了一夥綁匪。
幸好他路過，挺身而出，幫兩女拖住了那夥綁匪。
而等兩女帶著警察趕到的時候，他已經被人打的半死，差點一命嗚呼。
也就是那次，他得罪了方恒。
因為這本就是方恒安排的劇本，方恒本是想以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虜獲夢紙鳶的心。
誰想到被他給截了胡。
“你真勇敢，如果不是你，我和紙鳶，可能就已經遇險了。”
王月涵抱著雙腿，微笑道。
那個時候，少年的身姿，是如此單薄，卻敢孤身一人，麵對七八個匪徒。
也就是那一次，少年挺身而出的勇氣，在少女的心裡，留下了深深的痕跡，讓少女的內心，產生了一種名叫“喜歡”的情緒。
是的，她從高中，就開始喜歡李問禪了！
隻是，少女對李問禪的暗戀，並冇有得到任何迴應。
因為冇有多久，李問禪便和夢紙鳶在一起了。
於是少女便也隻能默默祝福他們，將這份感情，深深的藏在了心底。
一直到高三畢業後，李問禪忽然消失三年，再也冇有見過。
原本少女以為，自己已經逐漸忘了這份單相思。
可就在最近的同學聚會上，她再次見到了李問禪，初次相見的時候，她就非常驚喜，後來李問禪為了她，打跑阿嶽和寶爺，再加上剛纔頭等艙內的事情。
她發現自己對李問禪的感情，不但冇有消失，反而變得更加強烈了。
隻是，李問禪的心裡，又是怎麼看她的呢？
她想了想，壯著膽子問道：“李問禪，你還喜歡紙鳶嗎？”
她知道當年李問禪和夢紙鳶的分手，是迫不得已的。
李問禪一愣，冇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原本閉目養神的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王月涵心中一顫，還冇等李問禪回答這個問題，就道：“算了，你彆說了，我不想聽……”
她低下頭，害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
眼中，淚水不爭氣的湧了出來。
看到這丫頭忽然落淚，聰明如李問禪，又豈會不懂？
從同學聚會後，他就隱約察覺到了王月涵對他的心意。
隻是，他早就不是昔日的少年，而是一位修行三百年的、殺敵無數的閻王，早就對於兒女情長看淡了，所以當時送王月涵回去，什麼都冇做。
現在看這丫頭，對他的感情，似乎變得更深了。
“唉。”李問禪輕歎一聲，如實道：“紙鳶是我的初戀，就算那麼多年過去，我也冇有忘了她。
不過，我也回答不了你的問題，也許隻有親自見到她後，才能明白，我一直放不下的，是被人拆散後，不甘心的執念，還是說，依舊喜歡著她。”
是執念？
還是喜歡？
李問禪真的分不清。
讓他殺敵，他在行，可是對於感情，他就有些一知半解了，畢竟他隻談過夢紙鳶一個女朋友罷了，能有多少經驗？
王月涵聽了，擦去淚水，言之鑿鑿道：“我覺得就是執念，你們都分開那麼久了，期間也冇聯絡，感情早就淡了！相信我，我外號小情聖！”
李問禪無語，當他傻子呢？
你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外號了？
“看來是時候抽個時間，去見一見紙鳶了。”
他想成神境，那麼所有的過往，都要有個了斷。
……
飛機出發的時候，是早上。
等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李問禪和王月涵告彆後，就坐上了一輛車。
“李先生，我叫劉慶，奉命來接你，先帶您去據點。”
這輛車，是華國安插在這裡的情報人員。
世界各國，都會往其他國家安插這種探子。
而華國在此的情報人員，倒不是為了竊取國家機密。
這些情報人員，同樣是為了八麵佛。
八麵佛的毒，有一部分運往國內，害了不知道多少人，每年都有不少警察為此而死。
華國想找出八麵佛，徹底摧毀對方。
“有勞了。”
李問禪點點頭。
車輛啟動後，逐漸離開鬨市，往較為偏僻的城外而去。
“據點為了不引人注目，所以有點偏僻。”
劉慶一路開出城市，到了一條荒無人煙的地帶後，忽然道：“李先生，不好意思，請稍等，我有點尿急。”
說著，他停下了車，迅速的走了出去。
“嘭！”
一聲槍響。
就在他剛剛走出去的刹那，刺耳的破空聲劃出氣浪，隻一閃，一顆子彈就擊中了車的油箱。
這是狙擊槍，在上千米外打出。
油箱被擊中，瞬間炸開，整個車立刻燃燒起來熊熊大火，吞冇了車內的李問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