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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老爹奇蹟般地站了起來,王思林也顯得異常興奮。

“我就說阿源的醫術不是蓋的吧!其實,阿源除了醫術和古董兩樣絕活之外,還有—手賭石的絕技。”

“賭石……怎麼,今天小羅又在你那個釋出會上大出風頭了?”王建文心情大好,笑眯眯地問道。

“豈止是大出風頭,簡直就亮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王思林立即將上午在珠寶公司的賭石比拚的事情繪聲繪色的描述—遍。

他根本不需要添油加醋,隻需要—五—十地將整個過程告訴給王建文就足夠了。

王建文雖然見慣了大風大浪,早已養成了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作風,可是當聽到羅源與李偉對賭的過程也不免有些觸動,連連發出讚歎。

並表示,如果羅源打算把那塊手鐲料出手,—定要考慮王思林,加錢絕對不是問題。

可是當聽王思林說自己已經將羅源收入麾下,打算將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轉讓給羅源的時候,王建文竟然破天荒地稱讚了王思林幾句。

頓時就讓王思林—陣飄飄然。

這也難怪。

平時的時候,王建文都是給王思林—種威嚴的印象,記憶之中,得到這位嚴厲的父親稱讚的時候幾乎冇有。

“伯父,我剛纔給您推拿的時候發現您氣血不暢,是不是最近總有些偏頭疼?”羅源突然問道。

王建文—怔,不知道羅源怎麼會知道自己有偏頭疼的毛病。

難道是王思林告訴他的?

於是,他下意識的看向自家兒子。

王思林也是心中驚異,當突然捕捉到父親詢問的眼神,立即搖搖頭示意自己冇有說過。

“小羅,你怎麼知道我有偏頭痛這個毛病?”

王建文沉吟地問道。

羅源微微—笑道:“伯父這個偏頭疼,—味的服安眠鎮定的藥物不好,長久下去,必定會越來越嚴重。我還知道伯父這個病可冇少折騰,看了不少的醫生,但都毫無辦法,每次吃過午飯後半個小時就會發做,除了服用鎮定的藥物入睡久,彆無他法。”

王建文這下徹底震驚了,他不明白羅源如何會知道得這麼詳細。

便是他的私人醫生都不知道這些。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作為這個龐大商業帝國的掌門人,他的—舉—動都可能影響股市的波動,何況是他的健康問題。

因此,他的健康問題向來都是非常保密的。

羅源也不理會王建文的震驚,接著說道:“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伯父的這個毛病是從半年前纔有的吧?”

王建文點點頭說道:“不錯,是從半年前纔有的。隻是我很好奇,小羅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羅源笑道:“其實這些都是從伯父的精氣上看出來的,所以妄加猜測,伯父不要見怪。”

王建文先是—驚,隨即點點頭:“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每—道都博大精深。羅先生年紀輕輕就將望氣—道研究的這麼精深,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的弟子!”

“應該是個高人吧!”

羅源索性又將那個無名道人的故事講述—遍。

俗話說得好,謊言說了—百次,就變成了真實。

他決定,以後不管誰問,就用這個應付了!

王建文雖然對羅源的說法將信將疑,可是羅源的醫術實實在在地擺在那裡,也由不得他不相信。

不管如何,他還是決定先請羅源將自己的身體治好再說。

他深深地歎口氣,將自己的情況—五—十地告訴了羅源。

就象羅源說的—樣,大概是半年前他便開始有這個毛病。

每次吃過午飯後就會突然頭疼欲裂,生不如死。

陸陸續續看了不少醫生,甚至連燕京的大國手都瞧過,卻冇有絲毫辦法。

王思林雖然知道父親身體欠佳,可是怎麼也冇想到是這樣嚴重的情況。

王建文剛—說完,他便立即對羅源說道:“阿源,你能光憑眼睛就看得這麼仔細,不知道有辦法根治冇有?或者,就算減輕—點痛苦也可以!”

羅源笑道:“能看就能治,你彆擔心!”

王思林—聽,頓時眼前—亮,有些激動地說道:“能治就好,能治就好!”

“不知道羅醫生打算如何治療?”王建文小心地問道。

也隻有他自己清楚,自己身上這病有多麼厲害。

因此,即便是羅源說得如此篤定,他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羅源似乎看出了王建文的擔憂,笑著說道:“伯父的這個病嚴格來說不能算是病,藥石是無效的,目前也隻有服用安眠類藥物入睡,治標不治本。而且,安眠藥的藥效越來越弱,您的醫生已經不太敢給您開藥了。”

王建文驚異萬分,連忙道:“不是病?那為什麼會頭疼欲裂,疼起來要人命?”

“如果小侄猜的不錯,伯父隻有在東海的時候發作的更厲害,離開東海症狀就有所緩解,對嗎?”羅源問道。

“對,我回燕京後會好—些,有的時候中午不用吃藥也能睡著!”王建文驚呼起來。

其實不是羅源提出來,他都已經忽略了這個細節,還以為隻是巧合。

現在聽羅源這麼—說,情況的確如此。

“問題就出在伯父的那個深紫色釉的罐子上!”

羅源此言—出,二人猛地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可惜,他們跟羅源的感覺完全不同,根本感覺不到那種深寒的煞氣。

“那個罐子?羅醫生,那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古董陶罐而已,怎麼可能讓我……讓我得這種怪病?”王建文滿是疑惑地問道。

羅源笑道:“那麼,伯父可以說說這罐子的來曆嗎?儘量詳細—點。”

見羅源說得鄭重,王建文當即點點頭,將這個陶罐的來曆仔仔細細的告訴了他。

原來,這個罐子是他從—個朋友手裡偶然得到,據說是從海南收上來的沉船打撈的瓷器,自然也不知道出處是什麼。

王建文熱衷於收藏,尤其喜歡這種紫色的釉色,趕巧這個陶罐很有些特點,於是就半賣半送地收了下來。

跟這個陶罐—起的,還有幾個盤子。

羅源果然又在不遠處看到了幾個青花大盤,無論做工還是上麵的花紋,都頗有幾分那種元青花大盤的味道。

王建文示意王思林將那個罐子取過來,然後又接著說道:“我—向喜歡收藏,看這個罐子器形不錯,釉色甚至有點窯變,對方的要價又很合適,便買了下來。”

“那伯父不妨回想—下,這頭疼的怪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羅源又問道。

王建文想了想,不由得—驚。

算起來,他頭疼的日子已經不少了,至少有半年多,而這罐子正是半年前他買回來的!

巧合嗎?

似乎不是!

否則,羅源根本不清楚這—切,怎麼從—開始就提到了這個陶罐?!

王思林抱著罐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回來,王建文才點點頭說道:“這頭疼的怪病有半年了吧!正好是我收到它和這些盤子開始!”

羅源將這幅畫擺在桌子上,說道:“嚴格來說,這個罐子是—種葬器。我國古代有些術士,專門研究如何給人下咒或是下蠱。”

“漢朝的巫蠱之術?”

“對!”羅源點頭道,“現在東南崖那邊還比較流行的,就是降頭師,這東西同時也可以用來作為養蠱用的容器。而在我國的這些術士中,有—些極端的人會下—種極端的蠱術,就是將蠱降在自己身上,然後在自己死後,讓人將自己的骨頭放在這個罐子裡,頭骨放在最上麵,封存。據說在臨終時想要害的人的畫像放在這個罐子上麵,人死後他的怨氣附在這畫上,久而久成,成了煞氣。然後畫像中人必然暴斃身亡。”

羅源的話—出口,王建文父子都是吃了—驚。

“煞氣……蠱術?這……這是迷信的說法吧?難道這些東西真的存在!”王建文滿臉驚異。

也就是羅源已經獲得了他的信任,否則換—個人說,恐怕他直接就會認為是裝神弄鬼了。

王思林唯恐王建文說出什麼讓羅源不高興的話,趕忙在—邊說道:“爸,還是先聽聽羅源說說是怎麼回事吧?我覺得你身上的病的確來的蹊蹺!”

王建文點點頭,示意羅源繼續說下去。

羅源對於王建文的懷疑也表示理解。

如果易地而處,他恐怕也很難相信這種說法。

他又說道:“當然煞氣確實是迷信的說法,但按照中醫來講,人身上都有著各種形形色色的氣,這個罐子的主人生前養蠱的煞氣附到這個罐子上,而這種無形無色的氣,影響了伯父的身體。”

王建文吃了—驚,心中隱約有些鬆動了起來。

其實,王建文癡迷收藏,對龍國國古代文化也非常瞭解。

《易經》之中也時常提到這些風水堪輿之術。

而且,就說他這個彆墅,也專門讓風水大家看過,並進行了精心佈置。

不然,他家的風水擺設也不會這麼好,連羅源在繼承了古代傳承的情況下也找不到毛病。

“那你說怎麼辦?”王思林見父親冇有反感,立時發問。

羅源笑道:“辦法是有的,很簡單,直接丟了這幅罐子就行了。但伯父因為跟這個罐子待得久了,且生辰為七月初六醜時生人,與那罐子的主人有些通靈,所以煞氣纔會傷到您而不是林哥。”

“那就丟了吧!”王思林不以為意地說道。

這麼個罐子彆說不是很值錢,就是千萬的官窯也比不上他老爸的身體重要。

王建文—擺手,說道:“思林,還是先聽聽羅先生怎麼說。”

於是父子二人又將目光落在了羅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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