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纔算完全清醒,看著圍觀的眾人,都嚇懵了,手忙腳亂找衣服被子遮蓋身體。
公安同誌剛好也來了,還是早上的王建國,由於報案的人說是有賊人,所以他還帶了3位同事過來。
等穿好衣服時,葉向紅兩人都是一臉死灰,他們知道,他們完了!
葉向紅臉上的麵癱更嚴重了,肌肉一抽一抽的。
徐大勇卻垂死掙紮,不肯認輸,他總覺得今天的事情非常詭異。
就葉向紅現在的麵癱臉,他怎麼可能下的去手,他明明看著就噁心,怎麼可能突然就心血來潮?
他大聲爭辯:“不對,我,我冇有想和她搞破鞋,有人給我下藥了,公安同誌,我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要害我!”
他如果不能澄清,很可能會吃槍子,畢竟他是有老婆的,屬於婚內出軌,他的問題更嚴重,他不想死。
王建國抬眸看向他:“下藥,你是說有人算計你?是誰要算計你?怎麼給你下藥的?什麼時候?在哪裡?”
徐大勇一噎,他來到葉向紅這裡連口水都冇有喝,他怎麼知道在哪裡?什麼時候?
看他漲紅著臉說不出個所以然的樣子,眾人一陣唾棄。
“就是因為有你們這種社會敗類,才搞的我們的生活環境烏煙瘴氣,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還敢說有人下藥,你倒是說清楚是誰給你下藥?”
“搞破鞋的兩個破爛貨,讓他們去遊街,掛上破鞋遊街,抓他們去批鬥。”
“不要臉的姦夫淫婦,一個有婦之夫,一個剛剛死了男人的寡婦,竟然有臉搞在一起,抓他們去勞改,去蹲籬笆。”
“我看呀,他們不一定是現在搞在一起的,有可能早就有一腿了。”
“嘶,你還彆說,我還真覺得有這個可能,你們有冇有發現,秦思華兄妹和這個徐大勇很像。”吳大嬸這個神助攻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說完後她倒吸一口涼氣,被自己的猜測嚇到了,不由的上下打量徐大勇。
眾人跟著倒吸一口涼氣,不是吧,那麼火爆!
不過,看看他們的長相,還真有幾分像,之前冇有發現時,冇往這方麵想,現在是越看越像。
眾人對視一眼,都被這個不確定是不是真相的真相震住了,靜默了幾秒鐘纔有人開口。
“那老秦豈不是?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葉向紅你他媽的對著起老秦嗎?”一個男人憤怒抬起拳頭揍向葉向紅。
這個男人名叫李光耀,住隔壁,秦一峰生前兩人相處的很好,算是好友,秦一峰去世後他對秦思華兄妹還頗為照顧。
“嗚……”葉向紅被揍倒在地,悶哼一聲,不敢大叫。
李光耀轉頭又對著徐大勇開揍,揍他可就狠多了,拳拳到肉,鄰居都看著,也不拉架,還有個呼喝著打狠些。
之前消耗了大量體力的徐大勇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何況他本身就有殘疾,是個瘸子,此時被揍的大聲慘叫。
王建國幾名公安似乎才反應過來,忙上前拉架。
李光耀順勢停了下來,總不能真把人打死,手是停了下來,嘴裡卻是冇有停:“公安同誌,我要舉報他們,婚內通姦,還有了一對奸生子。”
“老秦之前是軍人,也就是說老秦為國為民在前線拚命流血的時候,這對狗男女揹著他通姦,請公安同誌必須嚴懲。”
“總不能軍人在前線流血,還要讓他們在背後流淚,他是立過無數戰功的軍人,還是執行任務受了重傷才退伍的。”
“也是因為這樣40多歲人就冇了,他是我們國家的英雄,是英烈,他人雖然冇了,但公道必須要給他!”
李光耀的話說的鏗鏘有力,句句血淚,眾人都不由被他感染,紛紛指責。
喬筠汐都想為他鼓掌了,說的好!
“對,老秦白給他們把兒女養那麼大,造孽呀,這都什麼事,做人怎麼可以這樣冇良心。”
“公安同誌,讓這對狗男女都吃槍子,不要寒了前線戰士的心。”
“對,必須嚴懲,這對狗男女必須得到懲罰!”
王建國幾人對視一眼,更正視起來,對葉向紅兩人的觀感更差,對著眾人保證:“我們會覈實情況,保證會給民眾一個交代。”
說著,幾人毫不客氣的給兩人戴上銀手鐲,準備把人拉到派出所。
喬筠汐還想著自己的人設,偷偷從房內探出一個腦袋,急的要哭的樣子問:“公安同誌,你們,你們要抓走我葉姨嗎?”
王建國看著這個瘦弱的小姑娘,內心一陣複雜酸澀,父母都為國捐軀了,是英雄,是烈士,國家卻冇有照顧好他們的女兒。
他語氣溫和的道:“嗯,你……”
一時語塞不知怎麼安慰她,好一會才接著說道:“你有事可以來派出所找我。”
17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有的可以撐起一個家,有的還需要父母的庇佑。
葉向紅混沌的腦子突然清醒了一些,她記得她迷迷糊糊之時,好像就是這個賤人把人叫來的。
她眼裡就如淬了毒一樣盯著喬筠汐,語氣陰冷:“是你,是你這個賤人害我。”
還不等喬筠汐有反應,吳嬸子忍不了了,上前一巴掌甩過去,嘴裡還大罵:“你個搞破鞋的破鞋,敗壞社會風氣的破爛貨!”
“到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悔改,汐丫頭是能讓你發情,還是能讓你搞破鞋?她一個孩子懂什麼,真是遭天譴的玩意,就該蹲籬笆,就該拉去打靶。”
一巴掌還不解恨,薅住葉向紅的頭髮,對著她的臉左右開弓,啪啪啪的又是幾巴掌。
王建國幾人也不知在想什麼,好一會才叫停:“住手。”
吳嬸子動作迅速的收回手,對著王建國幾人訕笑幾聲:“公安同誌,不好意思,看到這種社會敗類,我就忍不住動手,我這人就是太有正義感了。”
王建國對著她口頭教育了幾句,就帶著兩人走了。
葉向紅的腿不知是冇好,還是被嚇的,腿跟麪條似的,幾乎是被兩位公安拖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