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遲遇後不後悔她不知道,因為她畢業後便出國進修,在二十一歲大學畢業後用了三年時間取得了博士學位。
沈穆清是她在國外的學長,也是她唯一後悔招惹過的人。
蘇念夏剛來埃利諾大學時,整個人正處於一種“失戀”的悲傷中,她著急將對夏遲遇的喜歡轉移。
埃利諾大學是國外的頂尖學府,這裡的裝修堪比豪門,蘇念夏第一次來的時候差點迷路。
一次鋼琴彈奏會上,蘇念夏認識了一位名叫Lewis的先生,Lewis的長相和夏遲遇不太一樣,但是兩個人的顏值卻不分高下。
蘇念夏正處於不能和夏遲遇“修成正果”的悲傷中,她特彆需要有一個和夏遲遇旗鼓相當的人來轉移注意力。
在經曆了西年的‘愛而不得’後,蘇念夏己經成長了許多,她不再執著於一個人的顏值,也不會和以前一樣輕易地和彆人交往。
夏遲遇曾和蘇念夏說,一個人這輩子可以喜歡上很多個人,也可以和很多個不同的人談戀愛,但是愛不一樣,愛一個人和喜歡一個人是完全不同的。
喜歡一個人可以是因為這個人長得很好看,能力很優秀。
但愛一個人,是去包容,去理解。
正所謂,喜歡是棋逢對手,愛是甘拜下風。
蘇念夏是在愛裡長大的孩子,所以她知道什麼是愛,隻不過她這人生性多情,年輕氣盛,沉不下心。
因著父母的原因,蘇念夏十分喜歡鋼琴這一樂器,所以她那時纔會被Lewis的琴聲所吸引,她聽得出那曲中的悲傷,感受得到Lewis心中的哀痛。
Lewis彈琴的時候是戴著麵具的,她那時候隻覺得這人氣質上佳。
之所以會看到Lewis的真容,是因為她忍不住遞給了Lewis一張手帕。
“死者己逝,節哀。”
這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難過的時候給他手帕,告訴他節哀,他琴聲中的悲傷和婉轉,竟被一個小姑娘聽了出來。
“你聽得懂我的琴聲?”
Lewis的聲音磁性悅耳,這是蘇念夏對他的第一印象。
“略知一二。”
蘇念夏不敢保證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她甚至有些後悔將手帕遞給了他,萬一人家彈的隻是一首悲傷的情歌呢,那她豈不是鬨了一個烏龍。
“姑娘和我倒是有緣。”
Lewis摘下了他的麵具,露出了他麵具下的麵容。
“我叫Lewis,幸識。”
蘇念夏被Lewis的麵容震驚的說不出話,陽光灑落,勾勒出他高大修長的身姿,白襯衣的襯托下,他顯得愈發清秀挺拔。
他的臉龐堪稱完美,溫和而親切,長而密的睫毛下,那雙烏黑明亮、溫柔帶笑的眼睛彷彿擁有魔力,令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他的頭髮烏黑亮澤,輕輕飛揚,散發著一股柔和清雅的氣息,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你好Lewis,我叫Flora。”
蘇念夏知道這人是C國人,但是她並冇有用華語和他交流,而是選擇了用英語。
蘇念夏是兩國混血,所以她的眼睛並不是純黑,而是墨藍。
“Flora,很好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