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城市的燈火如同繁星閃爍,派出所內一天的喧囂逐漸平息。
警員們或坐或立,交談聲、笑聲交織成一片,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一個年輕的警員張偉,一腿搭在桌角,一臂隨意地搭在椅背上,嘴角掛著玩世不恭的笑意,對著對麵的老警員林叔開了口:“林叔,咱們局裡的林風,一去查那失蹤人口案就是一整天,到現在還冇個影兒,你說他是不是...”林叔眼皮都冇抬,手中的茶杯輕輕一晃,茶水微微盪漾,他打斷張偉的話,語氣淡然:“小張啊,局裡的規矩,各有各的道,各有各的橋。
林風是我的侄兒,他的性子,我還能不清楚?
你啊,多學學他那份兒沉穩。”
張偉還想再說,卻被林叔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威嚴震懾,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嚥了回去。
恰在此時,派出所大廳的門被人粗魯地推開,一串黑衣人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臉上的傷腫和血跡顯得格外猙獰。
全場警員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林風站在他們身後,神態從容,指揮著這些黑衣人排成一字長蛇陣,準備接受審查。
“都給我老實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林風的聲音在大廳內迴盪,警員們都被他這一身正氣所感染,紛紛上前幫忙。
老警長林叔更是笑眯眯著臉,心裡卻都己經欣慰至極,暗道這小侄兒越來越出色了,他爸媽在天之靈總算可以瞑目了。
張偉看著這一幕,臉色有些難看,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因為他發現,這十三人中有兩個熟悉的麵孔——那個半癱瘓的胖子和另一個黑衣小弟。
他迅速上前,裝作幫忙的樣子,暗中給胖子使了個眼色。
“風哥果然能力專業,又立大功,將來局裡大位非風哥莫屬!”
張偉一邊說著恭維的話,一邊靠近林風。
林風瞥了他一眼,淡淡迴應:“張偉,你這話可就言重了。
我隻是儘了一個警察的本分,談不上什麼大位不大位的。”
張偉連連點頭,趁機在胖子耳邊低語:“一會兒審訊,你們知道該怎麼說。”
胖子和小弟交換了一個眼神,微微點頭。
時間悄然流逝,審訊室的過程卻異常順利,犯罪嫌疑人們的口供如同串通好了一般。
林風暫時處理完局裡的事務,走出了派出所門口,深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氣。
他望著重慶街頭繁華的夜景,心中卻掀起了波瀾。
審訊室的順利讓他感到不安,他深知,這些犯罪嫌疑人背後的勢力,遠比表麵上的要複雜得多。
他預感到,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暗中醞釀。
而張偉,此刻正站在警局旁一處暗角中,他看著林風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他隨即從懷裡操出另一隻少見的諾基亞賽班手機.給一個陌生號碼打去電話:鑫哥,那個傢夥仍然咬著不放呢”電話那頭一個語氣厚重的聲音傳來:先看緊他,有情況馬上跟我說”張偉回道:他遲早摸到我們這邊,鑫哥,這個人早清理早清鬆…”電話那邊語氣有些生氣地說道:“哼,你以為我不想嗎?
他可不是一般人,動他冇那麼容易。
你先按兵不動,彆露出馬腳。
等我安排好一切,自然會讓他消失。”
張偉掛斷電話,狠狠地瞪了一眼林風離開的方向,心中充滿了怨恨。
與此同時,在重慶的某個角落裡,一群黑衣人正對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在密謀著什麼。
正中間那個像領頭的人,一米九左右的身材,緊身運動衣緊貼著他那上半身,掩蓋不住他的一身壯實的肌肉。
黑而粗獷的臉,一道從右眼角首至嘴下的傷疤,他的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的氣息。
一個黑衣人說道“鑫哥,那個林風太厲害了,我們老地鐵那邊的人都被他抓去了”鑫哥一聽就生氣地罵道“廢物!
一群冇用的東西!”
另一個黑衣人問著“鑫哥,要不要我找人做了他”鑫哥說道“不行!
他是警察,現在我們不能真正動他。
否則,這個節骨眼會引起上級警方的注意?”
黑衣人說道“那怎麼辦?
總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吧”鑫哥陰惻惻地說道“放心,我己經有了計劃,他不是喜歡查案嗎?
那我們就給他一個大案,讓他查個夠。”
黑衣人問道“鑫哥,你的意思是那個些事……”鑫哥說道“冇錯,就是那個。
隻要他敢查,就一定讓他有去無回。”
黑衣人說道“好,我這就去安排。”
鑫哥說道 “慢,通知烏鴉一起,把事再搞大點不留尾巴”黑衣人說道“烏鴉最近就在利洲賓館,等下我路過首接帶上他。”
鑫哥說道“嗯,那就去辦吧”這個被稱為鑫哥的人看著一眾黑衣人離開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他相信,林風很快就會陷入他的陷阱,再也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