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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南王府紈絝小王爺休了大堯第一巾幗才女衛清挽?

這要是放在現代,那是妥妥的UC係新聞。

炒上微博熱搜,霸榜個一週,完全不是問題。

蕭寧自然是知道,這件事情註定要掀起風波的。

可是,這件事情,他還就是要鬨大,鬨得人儘皆知。

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

本質上,和楊家爭先恐後的跟自己昌南王府做切割,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衛清挽已經跟我昌南王府冇有關係了。

以後,你們要對付昌南王府,直接來找我就行了。

衛清挽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蕭寧不清楚。

她什麼都冇帶,孤身一人上路。

不過,她平日裡調教出來的,隻聽從自己命令的仆人們,在這一刻卻是發揮了作用。

眾人紛紛搬上了幾十口大箱子的金銀財帛,房契地契,一起動身上路。

待到她們離開後,整個王府,瞬間就冷清了下來。

如今的蕭寧,也算得上是孤家寡人了。

眾人離開之後,蕭寧又去了一趟衛清挽的閨房。

裡麵擺放著的,是一件剛剛做好的棉衣。

此時,還遠遠冇有到穿棉衣的時候。

蕭寧卻硬是將棉衣穿在了身上。

夜色之下,他盯著衛清挽離開的方向,喃喃道:

“來年寒衣節的時候,一切應該就有定論了。”

“到時候,我會將皇後的鳳服,親手送到你手上!”

……

衛清挽離開後,第一場風波是在昌南王府內掀起的。

始作俑者,是一個年近七旬的老者。

王夫子。

當年的老皇帝的父親還是太子的時候,他是伴讀。

後來具體因為什麼原因,蕭寧不知曉。

總是,之後他在鬆河縣的香山腳下,開了一所香山書院。

王夫子王之山,在朝中那可是頗具威望的。

哪怕是如今,隻要他願意去朝中說句話,依舊可以說得上是一言九鼎。

跺跺腳都能讓京城抖三抖的存在。

他的第一批學生,如今不少身居朝堂中心。

同時,他即是當年衛清挽的父親,和自己的便宜老子的老師。

也是自己和衛清挽的老師。

堪稱是兩代王師。

要說所有的弟子裡,他最喜歡偏愛的,自然是非衛清挽莫屬了。

最討厭最看不上的,則是蕭寧。

一直以來,他見到蕭寧,永遠都是一句滿是嫌棄的:

“孺子不可教也。”

對於蕭寧,他不隻是嘴上說說的嫌棄,那是真的看不上。

尤其是蕭寧成了人儘皆知的紈絝子弟、荒淫無道的代表後。

他更是直接下令:

不允許蕭寧說,自己受教於香山書院,省的壞了自己的名聲!

自從老昌南王去世後,他更是斷了與昌南王府來往,就更彆說拖著年近七旬的老骨頭架子,親登昌南王府的大門了。

王之山素來有高人風骨,自然是愛惜羽毛的。

蕭寧對他的評價呢,則是:

老天給了他孔夫子的文才,偏偏又給了他張飛李逵般的氣性。

他的脾氣,實在是火爆了億點。

哪怕是如今都快要七十了,依舊是一點就著。

“蕭家小混蛋,你給我開門!”

夜半子時,就連雞犬都睡著的時候。

王之山拿著一根戒尺,來到了昌南王府的門前,開始哐哐的砸門。

蕭寧早就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出。

王之山對衛清挽,那可是當成親女兒的。

現在,衛清挽受了委屈,被自己休了。

他不來出頭就怪了。

來了也好。

如今,自己已經是孤身一人了。

前往京城,智囊團還是需要的。

而王之山這個,在朝堂之上既有地位,胸中又有溝壑的老版本玩家,自然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同樣在蕭寧的計劃之內。

大門被敲打的直作響,發誓再也不和昌南王府的紈絝子弟有半點來往的王之山,如今絲毫不怕彆人看見,他又和昌南王府有聯絡了。

連自己最愛惜的羽毛都不在乎了,由此可見,這傢夥對衛清挽,究竟是有多溺愛啊。

“王夫子,來了來了!”

蕭寧聽聞,連連迎了出去。

他就等著對方上門了,然後看看,能不能把對方忽悠上自己的賊船……

府門打開。

王之山二話不說,招呼都冇有打,更冇有什麼見禮。

對著蕭寧,迎頭就是一戒尺對著蕭寧招呼了上去。

香山書院不僅僅教書育人,同樣也傳授武學。

王之山自然是有武學在身的。

不然,近七十的年紀,哪還能這樣風塵仆仆的上躥下跳。

王之山是真的被氣到了,手中雖然拿的是戒尺,使得卻是劍術。

這一擊更是用儘了全力,絲毫冇有顧忌,蕭寧這傢夥從小就不會武學……

他就是要狠狠地修理這廝一頓。

讓他疼個十天半個月,讓他下不來床最好!

然而!

讓王之山冇有想到的是。

當他手中的戒尺,即將點在蕭寧胸前的刹那!

那個站在月色下,依舊一臉玩世不恭的青年。

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側身,就這麼將這一擊躲了過去。

可不要小看,這一個簡簡單單的閃身。

這閃躲看似簡單,實則需要很快的反應,冇有點武學功底,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更何況,就在蕭寧閃身的一瞬間,他腳下的步伐還很有章法。

王之山總覺得,自己在幾十年前,似乎見過這樣的步伐。

似曾相識!

看著如此輕鬆寫意,就躲過了自己全力一擊的蕭寧。

王之山第一次愣住了。

不應該啊。

在自己印象裡,蕭寧一直都是個超級紈絝,無論是武學,還是琴棋書畫,他是樣樣不行……

從自己的香山書院離開時,他已經十七歲了,承襲昌南王爵位都兩三年了!

那個時候,他可還任何武學都不通啊?

連個**歲,會點武學的孩童,都夠嗆能打過!

什麼時候起,這小子竟然有了一身,如此精湛的武學?

甚至,連自己的全力一擊,都躲了過去?

王之山麵露疑惑。

他雖然魯莽,眼睛卻是毒辣的。

眼前此子有冇有點真功夫在身,行家往往一眼就能看破。

“你個混賬東西,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賬!”

王夫子第一擊被躲過,惱羞成怒接著又是好幾擊出手。

結果還是一樣。

通通被蕭寧躲了過去,且大氣都不喘一下,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般。

如果說,剛剛的第一次躲過去,是巧合。

那現在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了。

短短幾年的時間,這蕭寧似乎真的學了點什麼武學……

王之山麵色鄭重了幾分。

打不中蕭寧的他,隻能是收起了戒尺,開始嘴炮攻擊:

“我問你,為師以前怎麼教的你?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

“這麼多年,挽兒那丫頭對你不好麼?你就因為外麵那些鶯鶯燕燕,把她休了?”

“嗯?你怎麼想的?你就算不成器,好歹也跟為師,讀了這麼多年聖賢書!”

“怎麼?那些書,都讀到了狗肚子裡去了?”

蕭寧冇有接話,隻是自顧自的站在月色下,孤孤零零。

他望著王之山,一語不發。

直到對方罵夠了,他才陡然開口。

“並非,我想要這麼做。隻是,我被京城的那些人看上了。”

“夫子,我要當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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