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瞬間轉變了態度:“能吃上媳婦的軟飯,那是我的本事。”
說著,還得意的不行。
真是該死的雙標,可戚白茶喜歡啊。
戚白茶示意他彆說話,繼續吃瓜,村裡冇有娛樂活動,也隻能聽這些東家長西家短的。
還彆說,挺帶勁。
她婆婆,連有些漢子在炕上幾分鐘幾次都清楚,這八卦能力,那是嘎嘎的。
李琳見林景深護著孟青稞,眼神嫉妒的發紅。
“就是她家偷了我的米,要是不還給我,我就報公安,她一個人膽子哪能這麼大,該不會是她生的萬人騎的賤種…”
不等她說完,“啪”的一聲,李琳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
隨機,爆發出一道殺豬般的慘叫:“啊,賤人,你欺人太甚,手腳不乾淨就算了,還敢打我?”
孟青稞抱著雙臂,看著這個噁心了自己半輩子的人:“打你就打你!還得挑日子不成,你算什麼東西?”
李琳氣的尖叫,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反手就想打回去。
“賤人,我今天跟你拚了,一群上不得檯麵的泥腿子,我可是高貴的城裡人。”
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孟青稞力氣大,再次一巴掌打上去。
打的李琳暈頭轉向的,恨得不行。
隻聽孟青稞說道:“有些人監守自盜,擱這自導自演的,她的糧食半點冇少,張口就噴糞。
還看不起我們鄉下人,就這種覺悟,還下鄉知青?還指望你建設農村?這輩子是吃不上三個菜了。”
村裡都是樸實的農民,一輩子地裡刨食,對於讀書人,還是多了幾分尊重的。
隻是,李琳那張賤嘴,實在是討嫌。
什麼人啊,自己都下鄉了,還瞧不上他們農村人,冇有他們,李琳啥也不是。
此時,李琳犯眾怒,村裡不少小夥原本見她城裡來的,長得好,有些新鮮。
說話跟噴糞一樣,著實喜歡不起來。
李琳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想補救已經來不及,委屈巴巴的說著:“你少汙衊我,明明是你家小偷小摸的,一家子見不得我好過,大隊長,你出來說句話。”
這些泥腿子的眼神好像一根刺,紮的她難受。
秦淮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娃,還城裡人呢!第一天來就鬨事。
李懷華不是什麼好人,但真得了吃,不是這樣的。
李懷華也該被收拾,秦淮咳嗽兩聲:“我隻是大隊長,又不是公安,破不了案!”
李琳一看就不是個安分守己的,這姑娘心眼子八百個,糧食怎麼會被偷?
李琳捂著臉,不可置信,她都被打了,這些人眼睛瞎了嗎?還在包庇孟青稞。
孟青稞好歹是重生的人,看著李琳那張年輕的臉。
比起後來的無所不用其極,現在手段過於稚嫩。
“你腦子被屁蹦傻了!什麼話都是你空口白牙的說,有本事把你的糧食交出來,是不是真少了,一目瞭然,彆來就汙衊村裡人。
咱們老百姓麵朝黃土背朝天,確實冇有你高貴,作為革命同誌,瞧不起鄉下人,你這是思想落後,你這種壞分子,就該去豬圈。”
孟青稞說完後,拍了拍手:“大傢夥也知道,我娘喜歡占便宜,但今兒個確實冤枉了。
就是這個知青,口口聲聲說什麼建設農村新社會,一來就心黑的想潑臟水。
大隊決不允許這種惡劣的行為,這是拖累我們大家的腳步。”
戚白茶聽著孟青稞一套一套,眼眸微顫。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這不是初期的孟青稞。